关的事在此刻合二为一。
她抬眼,紧紧盯着龚晏承,眼中、心中、脑海里,只剩下他。几秒的凝望如同一个奇迹,她终于能开口:“爸爸……”
“嗯?”
“爸爸……呜……”
好似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女孩忽然放声大哭。
原来不难,原来很容易。至少比说那些伤害他的话要容易。
这一刻,好像才开始对。
所有混乱的情节终于归位,一切回到正轨。
受尽委屈的孩子终于回家,向最最亲爱又可靠的父亲告状,无非就是这种心情。
事无巨细,她都要讲。
当下的委屈,之后的努力,无一不向他诉说。既是要安慰,又是讨夸奖。
而苏然还有一丝不同。
坦白的同时,她也在表白。
龚晏承并不知道自己忽然之间侵占了一个小孩的心,时间不能倒流,但爱似乎有这种能力。
让他们穿越重重时光回溯到那个夜晚。
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有了一个女儿。
他们决定做爱。在她的脑海里。
泪眼涟涟中,女孩毫无章法地吻他,仿佛只是为了触碰。
多少年了,她终于要从那个夜晚逃离。
等到眼泪流干,心情平复,苏然双眼都肿成了桃子,那种触碰他嘴唇的欲望终于消停。
她竟又要往他下身埋。
“san?我不需要。”
龚晏承拦住她。
“不……我要!”
她握住他最脆弱的地方。
“呃……小宝,听话!”
龚晏承闷哼了一声。推拒的话显得苍白,他根本无力也无心阻止。
听过她的剖白,他已经无法拒绝。
他们有着相同的心。
她捏住裤腰往下拉,将男人整个下腹完全暴露出来,“不是我的玩具吗?”
很好的理由,很好的借口。
他就这样顺从了。
龚晏承的视角,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脑袋紧紧埋在他下腹,发梢擦过根部蜷曲的毛发,扫过他的皮肤,带来钻心的痒。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感受她生涩的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
并没有吞进去多少,那对她还是太困难。
好似小朋友面对一支过大的冰淇淋,不知如何下口。
可那已经是她的玩具了。
所以她必须要吞下去。
他希望她吞下去。
他的宝贝。
龚晏承不出言引导,只是任她探索。他表现出的反应同样生涩。这令苏然心生愉悦,有一种获得更多的快感。
男人的手掌下意识放到她发顶,缓慢而柔情地抚慰,令她吃得更加卖力。卖力往往意味着困难,可她无比情愿。
宽阔的手掌来到她的耳朵、脸颊,而后是手臂。动作很轻,像抚触某种易碎的琉璃。
苏然被摸得呻吟出声,可鸡巴还在嘴里,声音很微弱。
她忍不住吮了一口,抚慰的动作忽然停了。
龚晏承低喘着靠到床头,衣服早已被扯得敞开,方便小家伙咬他的时候摸。
苏然瞥见他情动的反应,听着他的声音,面红耳赤地舔得更认真,将肉棒弄得湿漉不堪。
尤其当舌尖来到有珠珠的地方,龚晏承能明显感觉到她动作的变化。生涩的探索忽然化为一种刻意放缓的、流连忘返的缠绵。
女孩不再基急于吞咽,而像一只初生的小猫,用唇瓣柔柔地含住,用舌尖一遍遍勾勒、抚弄着那些凸起,带来一阵细密如电流的、钻心的痒。
她望向他的眼神,也因此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里面盛放的不再是情欲,而是满溢的、软绵绵的疼惜,将他整颗心都挤压得又酸又软。
眼见那根东西越胀越大,苏然才慢吞吞往嘴巴更里面塞,可不过塞进去一小截,生理上就开始排斥。
不是用于性交的地方,吃药都要干呕,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东西。
她吞得实在困难,不住干呕,又不断尝试。
龚晏承看在眼里,备受折磨。他不忍地劝她放弃,提议要不用手。
女孩子断然拒绝,泫然欲泣地要求:“您帮我……帮我,吞不进去,吃不了那么深……爸爸……”
她张大嘴巴给爸爸看,浑然忘记当夜自己也曾窥见这画面,连反感、恶心都丢弃。
不用看龚晏承都知道,那么浅的嗓子眼儿,用舌头插一插都要剧烈收缩着干呕。他鬼使神差地探入两指,压住女孩的舌面刮了刮,又夹住她的舌尖搅动。
心中不断拉扯,好似这一刻是比面对她对他过去的反感更不堪的情况。
将已经脏掉的性器插入一个好孩子的喉咙,与插入她的阴道究竟有何不同。
以至于他要兴奋到这种程度,又畏惧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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