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
&esp;&esp;袁大宝依旧没吭声，反倒是笑了笑：“你想多了。”
&esp;&esp;说完这句话，袁大宝就一改被动：“我累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esp;&esp;“你休息罢。”李长博也没再多问，只点点头，出去之后，却对不良人吩咐了一句：“以后对他好些。”
&esp;&esp;不良人们，无一人反对。
&esp;&esp;付拾一也是沉默：这个时候，实在是不知说什么才好。
&esp;&esp;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凝。
&esp;&esp;付拾一和李长博并肩走着，却谁也没说话。
&esp;&esp;最后还是徐双鱼在后头悄悄和钟约寒说了句：“师兄，你说，这世上的人，坏人和好人，怎么区分？”
&esp;&esp;钟约寒沉吟片刻，才郑重道：“无法区分。都是凡人。”
&esp;&esp;是凡人，就会犯错。就会做坏事。
&esp;&esp;可是凡人，也会有善心，也会有心软，也会有光辉那一刻。
&esp;&esp;正如阴晴圆缺，从来都是对半而分，各领风骚。
&esp;&esp;徐双鱼点点头，长叹一声：“师兄，我心里怎么这么不痛快呢？”
&esp;&esp;钟约寒伸手拍了拍徐双鱼，笑一声：“许是因为你长大了吧。”
&esp;&esp;徐双鱼有点懵：这和长大有什么关系？
&esp;&esp;尸也验完，袁大宝也看过，付拾一洗了手，回拾味馆洗澡换衣裳，却头一回没了食欲。
&esp;&esp;吓得张春盛脸色都变了，赶忙将拾味馆众人召集起来：“咱们小娘子这是怎么了？”
&esp;&esp;珠娘咬着帕子猜：“刚才从衙门回来就这个样子，难道是和李县令吵架了？”
&esp;&esp;张春盛这下更震惊了：“小娘子欺负李县令了？”
&esp;&esp;蔓娘犹豫一下：“小娘子也不是那样的人，他们两个……怕是不会吵架吧？”
&esp;&esp;其他人也表示这个画面难以想象。
&esp;&esp;张春盛摸着下巴上胡子渣：“所以才说，小娘子欺负李县令，没得手？还是小娘子钱袋掉了？不然何至于这么难过？”
&esp;&esp;坐在一旁的付拾一一言难尽：话说，有那个讨论的功夫，干啥不来问我？还有张春盛，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esp;&esp;难道你老板我，在你眼里，就个只爱钱和色的人吗？！
&esp;&esp;我就不能感慨一下人生，感叹一下人性吗？！
&esp;&esp;可更让付拾一难过的是，张春盛的猜想，竟然得到了一致的认同。
&esp;&esp;付拾一：……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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