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什么声音啊？”
&esp;&esp;外面有人突然问了一声。
&esp;&esp;黎汝真的身体被这声吓得抖了一下，她几乎分辨不出这外面的人究竟是不是任佐荫了，屈辱的红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
&esp;&esp;拍打完脸颊的左手并没有收回，而是顺着她脸颊的曲线缓缓下滑，指尖沾染上那些滑腻的液体，紧接着停留在了黎汝真微微张开的、红肿的唇瓣边缘。
&esp;&esp;黎汝真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试图摇头躲避。
&esp;&esp;“我已经帮过你…了，为什么…”
&esp;&esp;扼住她脖颈的手微微收紧，制止了她的挣扎。
&esp;&esp;“你觉得。窥探别人的人生，很有趣？”
&esp;&esp;在黎汝真绝望的目光中，手指强硬地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深入了湿热的口腔。
&esp;&esp;手指在她口腔内肆意探索，玩弄着。先是恶劣地按压着她柔软敏感的上颚，激起她一阵剧烈的干呕和战栗。又缠绕住她无处可躲的，湿滑的舌头，用指尖轻轻拨弄，刮搔着舌面，感受着那柔软组织的颤抖和退缩。
&esp;&esp;唾液无法控制地分泌，沿着苏槿烟的手指和唇角不断溢出，滴落在黎汝真早已狼藉的前襟和光洁的脖颈上。
&esp;&esp;你做错了，你忏悔吧。
&esp;&esp;你应该允许受害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一切，允许受害者发泄她的怒火。
&esp;&esp;允许她看到你被迫张大嘴巴，任由手指在最私密的口腔内肆意妄为；看着你因为窒息感和异物侵入感而泛红的眼眶，不断涌出屈辱的泪水；看着你那张漂亮的令人讨厌的脸蛋被体液和唾液彻底玷污。
&esp;&esp;苏槿烟微微弯下腰，凑近黎汝真的耳边：
&esp;&esp;“你凭什么认为很懂我？很懂我的人生，很觉得一味的救赎，就让我能够过得好，你错了，你太蠢了，黎汝真，你该赎罪。你拿什么赎罪？我想想…”
&esp;&esp;“不，这个问题，你来回答。”
&esp;&esp;黎汝真说不出话，她只是摇着头，抬起眼，难得的直视她，企图让自己看起来更体面些。
&esp;&esp;许久，苏槿烟才缓缓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指尖带出的银丝，在昏暗光线下划出一道暧昧的弧线。
&esp;&esp;她松开了扼住黎汝真脖颈的手。
&esp;&esp;后者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体软软地向前倾倒，额头抵在苏槿烟的小腿上，微微颤抖着。
&esp;&esp;“可以不要再不打招呼的，离开了么？”
&esp;&esp;她轻声说，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温和，像是如话家常，像是老友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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