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她忍不住反驳。
“叫谁住口?”两根指头带起掌风,轻盈地,扇进穴缝里,凉飕飕,啪得落下,他把控着力度,不觉疼痛,但足够羞耻。
“哼…”谢清砚脸都透红,倔强地咬住牙关,唇边依旧溢出声音往外钻。
不等她反应,接连几下,扇打着小穴。
宿星卯手指沾了水,落指,抬起,溅起水声。
在安静的夜里很吵闹,让人心纠起的吵,唯恐落进谁耳朵里,引来嘲笑。
谢清砚臀部肌肉绷紧,小腹微微痉挛,阴唇花褶止不住颤,不足小拇指节细溜的褶缝里,收缩着,汩汩,又吐出水花来。
空气稀薄,胸口起伏着剧烈呼吸。
她不答,宿星卯并不急切,谢清砚性子犟,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伸出手,捧住谢清砚潮红的脸,指腹轻缓地抚过那片从远天裁下去的晚霞,画似的红晕,用力搓了搓,颜色愈发浓郁,他温声叫她:“砚…”
才出一声便骤然收住,唇绷作一根线,转而道:“小猫。”
“不肯开口就不要开口。”
谢清砚不明所以。
与他温和的声线全然不同,巴掌不留情,冰冷冷地掴在穴口,一下下拍打着。
灯影之下,饱满的阴阜鼓起圆润的弧,很像冬末时节,老家屋檐下,未开的玉兰花蕾,骨朵儿裹着厚厚的毛茸茸的芽鳞片,只等寒尽春生,便盛放了。
古人赐予玉兰花苞雅称“辛夷”,这株欲放的红萼,如何不算一处僻静的辛夷坞。
但他偏偏要用手掌的力度,去击拍,去摧毁,破坏辛夷沉眠的好梦。手捎起暖融融的春风,催熟仍然沉睡在冬季的花骨儿,提前绽放。
下方重迭着近似贝类开合的阴唇瓣,指头不止激打阴道口,连带着尿道、已充血红肿、挺翘而出的花珠。
穴口处水液丰沛涌现,掌心逐渐粘稠,抬手间还能拉出晶亮的水丝。
拍打小穴的感觉无可形容,首先是觉得发麻,酥酥的麻,从尾椎往上爬。
四肢百骸的触觉感官都已宣告罢工、变得迟钝,仿佛全身的神经只剩下身仍在敏感的发挥余热,碰一碰,就水浪四溅,要人命。
太奇怪了…明明连插入都没有。
只是掌心拍过。
膀胱为何也涌起充盈感,太多液体想要往外冒,她像玻璃罐里的汽水,让人拎在手心里拼命晃,簇着泡的汽水撞在瓶子里东倒西歪,她身体也歪倒,支撑不住,想将腿收拢,不让他碰了。
却被宿星卯紧紧卡住,合不上。
脑袋通上电,手脚浸进水里泡软和了,五脏六腑都叫宿星卯一双手揉搓成团,快要死去活来。
难以承受。
只能从喉咙深出,发出近如小兽呜咽的嘶鸣:“不……不要了。”
谢清砚眼模糊了,眼角处漾出泪花,愁哭还是爽哭,谁分得清。
“啊,呀!你停下。”濒临巅峰的那一刻,谢清砚口中发出高亢的尖叫,真是水做的人,生理性的泪水和下身的水一样收不住,哗哗的流。
宿星卯望着她,手上动作不停。
“别拍了…”
她已经高潮了,还沉醉在快感未散的余韵之中,身体缓不过来劲儿。
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星火燎原。
真的受不了。
宿星卯如若未闻,不肯停,不但不停,节奏还要加快,好像在弹琴,不只是单纯的拍或打,时而还要掐一掐花蒂,已不知是在揉穴还是拍穴,他按住某一个琴键,听她发出悠长的颤音。
身体弯成弓形,流水声,啪打声,她激烈喘息的呼气声,所有的声响都成了耳鸣前的眩晕,脑袋嗡嗡作响。
无数只鸟儿在她耳畔齐齐扇动翅膀,要衔住她的衣角,托起她的身体,又往云端,往天上去:“呜,啊——你别,不行,真的不行了!”
落花流水的春天,玉兰开花了。
重迭的花瓣绽放在枝头,由稚嫩的淡粉,染成摄人心魄的艳红。
“小猫不是不肯开口?”他十分疑惑。
眼前缭绕着一层云雾,白纱般罩起他的脸,她看不太清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好奇怪,意乱情迷时,宿星卯为什么还能这样冷静地问她。
“呜,我错了……”南墙太硬撞不动,谢清砚适时后退,想往乌龟壳里缩。却被两根指头,掐住命门,再退也退不了。
“我?”让人不安的上扬语调,压迫感十足。
她惶然,豁出去:“是…小猫错了。”
“那么,小猫在叫谁停下。”
“说出来。”宿星卯命令道,语气是与她截然相反的平静。
指节陷入水淋淋的穴肉里,粗糙的指腹摁进嘟嘟的肉珠上,犹如刻章盖进红泥,深深使劲,似乎要烙下他的印子。
谢清砚辨别不出她是在房间,还是已被谁绑架到过山车或跳楼机上,驶过一轮仍不够,灵魂要被抛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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