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是没有良知与底线的。
它只会遵循本能,用血腥与暴力镇压敌手,用性器与双掌代替杀戮,湮灭她所有的逃跑欲望。
所以在腰腹肌肉遍布湿痕时,三角头依旧没有停下。
金属材质在暖光中映出诡谲冰冷的色泽,如它的动作那般残忍独裁,在一片暗光下彰显出禁忌与色情。
龟头厮磨过敏感的宫口。
范云枝哭的声音发哑,后脑堪堪抵着冷肃的金属,仿佛要将那一片材质洇地滚热。
“啪啪”
鸡巴毫无怜悯之意,沾染上穴肉的湿热,变得同样滚烫,就像是要连同将小腹一起消融。
“——”范云枝的双腿夹紧,被干地艳红的穴中抽搐着喷出滴滴水液。
淫靡的爱液一滴一滴砸在地上,范云枝依旧被抱在怀中不得解脱。
她被钉在它的鸡巴上急促喘息,单凡稍微动一下都会牵扯到深藏着的宫口,狠狠蹭过它的龟头。
腿心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小穴被鸡巴撑得力不从心,却依旧贪嘴地想要吃下更多。
三角头抱着她的臂膀收的更紧,横亘着刀疤的手掌覆盖着她脖颈间鼓跳的青筋脉络,就此掌控住范云枝最为脆弱的命脉。
腰腹一挺,怀中的她便啜泣着,上下颠簸。
“想好了吗?”少女附在她耳边低语。
范云枝被操地翻白的双眼短暂地回神,清丽的脸带上薄怒。
她隐忍着喉间细碎的泣音:“呸…”
“滚开…”
少女似是还想说什么,却后退了一步。
纤细的四肢并未触碰火焰,却无端自燃,溶解它身上的血肉,逐渐让室内带起硝烟与血腥的味道。
烈火燃烧己身,少女却未觉慌乱。
她长发散落,任由火焰将那张与范云枝如出一辙的脸庞蚕食,只用那双漆黑的美眸愉悦注视着她。
“look”
少女歪头,声线带上嘶哑。
“i’burng”(我在燃烧)
“5号床病人病情又加重了?”
“是啊,她昨天又说她碰上了怪物,说的跟真的似的。”
“哼,她上次还说我是怪物呢,我长得有这么恐怖吗!”
“啊…真是可惜,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年纪轻轻就得了精神病?”
范云枝听着护士们的小声八卦,面无表情地缩回被子里。
距离从那场“梦境”中脱离,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她无时不刻不在于那群怪物们抗衡,即使她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分清楚真实与虚拟。
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可那无休止的操弄与被束缚住的触感,都是那么的真实…
她慢慢合上了双眼。
午夜。
“zhi…”
“…”
又来了。
那永无止境的呼唤又来了。
这一次范云枝没有选择无视,而是慢慢掀开被子,走向病房中的厕所。
她看着面前的镜中人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你是真实的吗?”范云枝疲惫地望着她。
少女漫不经心地梳理自己的长发:“如果说,你认为在你认知以外的所有事物都是虚假,那么我就是。”
“真实与虚假究竟由谁定义?”
“那群井底之蛙永远都无法理解我们。”
“…你究竟是谁?”
少女在镜面之后凝视着她:“你还不明白吗?”
她缓慢地将手掌贴向镜面,脆弱的镜面应声碎裂,龟裂的裂纹撕扯少女温柔的笑颜,将她的面容割裂成数个扭曲的碎影。
“你即是我,我即是你。”
“——”砍刀划过地面的声响再次响起,范云枝抬头,毫不意外地看到三角头的身影出现在自己身后。
“来。”少女欢快地催促。
它从身后轻搂住她,指节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牵引着将她的手掌伸向破碎的镜面。
“呜…呜呜…”三角头伸出手,扼杀范云枝绝望的呜咽声。
手掌相印,少女凑近镜面,似乎要突破隔阂的界限:“look”
“youarecatchg”(你正在抓住我)
翌日。
“5号?准备起床咯。”护士推开病房门,却见5号已经早早地起了床。
纱窗大开着,5号侧着脸看来,晨光便顺着轨迹在她的发间散开,为她渡上一层温柔的光晕。
而浸满微光的黑眸此时盛着笑意,直直地望了过来。
护士的脸忍不住红了一下:“5…5号?你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早?”
“谢谢你呀。”5号轻轻开口,却让护士不明所以。
“什么?”
“我想…”她慢慢地说。
“我知道我应该回到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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