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那本日记,也是想让你看清楚我是啥子样的人,你好死心,不会在我走了以后,一直走不出来,不过看你现在不但结了婚,娃儿也快要能读书了,应该是我想多了。”
陈安轻蔑一笑:“你是真把自己当回事,说得像是我没见过女人一样,一本破日记,还觉得我会当传家宝蛮?”
他现在是觉得这女人,越看越是恶心。
却听董秋玲接着问道:“日记能烧,那个铜牛应该还在撒!”
“在个锤子,你说的哪個铜牛,我见过。狗娃子家里去年过年前被一帮人去偷过一次,把他家放在屋里的钱、崹参、熊胆之类的东西都给偷了,那是两三万块钱的东西,包括你说的那个铜牛,也被偷了,到现在都不晓得是哪个干嘞。
那个时候我们在外边撵山,回来了才晓得,不然的话,弄死那些狗日嘞。
就在我们来锦城前面几天,又有个哈儿装成游客,去狗娃子家转了几天,最后摸到狗娃子家房间,要不是发现得早,怕又要被偷一次。
狗娃子是还不了你咯!”
宏山插嘴说道:“玲姐,那个铜牛很重要蛮?”
“不…不重要!”
董秋玲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不重要那就算咯,狗娃子是真拿不出来,因为被偷这个事情,狗娃子家老汉和婆娘当时还追过,后来追到苏同远家去了,闹出了矛盾,还被抓起来关了好几天,怀疑是苏同远领着人来偷呢,这狗日勒有好长时间没露面了…
后来又听说山上发现两具尸体,被派出所特派员弄回去,没得人认领,也看不出是哪里的人,是在山里被手枪打死的,随便找了个山沟沟埋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偷狗娃子家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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