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临越说完这段话后,又晕了过去。
之后,见他的鸡巴还硬着,欲求不满的oga就压在他的伤口上继续要了好几次。
直到她高潮到快要虚脱,小穴也被自己玩肿了,发情期的情欲终于被满足,她终于松开了他。
没了她的支撑,沉临越瞬间歪倒在一旁。他的腿很长,只能以很不舒服的姿势缩在小沙发上。容惜扶不动他,索性就让他这么躺在这里。
她喘着气,再次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
似乎她很少有这样仔细端详他的时刻。那一道锋利眉目,哪怕是睡着了也微微蹙起。高挺鼻梁,薄唇苍白,其实沉临越长了一张她会喜欢的脸。
目光往下,就是一具缠满绷带、伤痕累累的结实肉体,伤口骇人,没什么好看的。他的呼吸粗沉,带着血腥气,吹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不知不觉间,连日来压抑的所有负面情绪,都随着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消散干净。
容惜没有立刻从他身上离开,而是顺着沉临越的力道和他一起倒在沙发上。她习惯了压着他的伤口,温热的血弄脏了她的睡衣。
她浑然不觉,就这么盯着沉临越的睡颜看。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又划过他的眼皮,最后落到干裂的唇瓣上。虽然房间里奢侈地开着暖气,空气依旧泛冷。
容惜沉默着,纠结着,指尖却是那么眷恋这微末的体温,舍不得放开手。
这或许是信息素在作祟吧,她想。
“临越,沉临越……”
她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许久,释然一叹。
“算了。放过你,就当放过我自己。”
……
明屿彻夜未归。
第二天,容惜迷迷糊糊醒来,日光透着窗帘缝隙渗进房间,干净柔软的床褥加深了睡意。
欲望被满足的oga翻了个身,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打算睡久一点恢复体力。
房间的空气里弥散着她和沉临越的信息素,肆无忌惮交缠在一起,像要彻底融为一体。
昨晚,她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就回床上睡觉了。发着高烧的沉临越被她丢在沙发上自生自灭,没有药品,他又带着一身的伤,虚弱到极致。
不过alpha的体质一向比普通人要好很多,沉临越又是从刀山火海里杀出来的人,容惜倒是不担心他会死掉——
顶多留下点后遗症罢了。
算了,去看看他吧。
oga不情不愿地翻身下床,去看还吊着一口气的性伴侣。
她拉开窗帘,打着哈欠走到小沙发旁边,垂眸一看,发现沉临越还在睡觉。阳光浅浅落在他的脸上,睫毛微动,看上去意外温柔。
容惜摸了摸他的脸颊,还是很烫,好在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她用冷水把毛巾浸湿,像照顾小孩子一样轻柔地放到他的额头上。
沉临越好像好受了一些,眉头微微舒展。
容惜没再管他,换好衣服就去洗漱,镜子的自己面容清丽,带着一种餍足后的神清气爽。冷水拍在脸上,理性也慢慢回笼。
她站在洗手台前,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回想着所见所闻的每一个细节。是了,顾铭还没有分配她去哪个区生活,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为什么?她只是一个小人物,还是沉临越带过来的人,他不但没有迁怒她,还把她安置在a区,甚至专门派人带她熟悉环境。
这个男人在做慈善,可能吗?她还记得他毫无犹豫说出口的那句“一并杀了”,还记得d区那群被骗来基地做奴隶的人过得有多惨。
哪怕只见过一面,敏锐的oga就感觉到顾铭这个人前所未有的危险,是全然不同于两个狗男人的危险。
他是alpha吗?可是他的信息素就像完全收起来了一样,丝毫没有透露。
或许是当时两人站得距离比较远,所以她没有闻到,又或许对方只是一个beta。算了,这些也不重要,容惜想。
就在她还在发呆时,门被敲响了。
“是谁。”她心一紧,下意识开口问道。
“容小姐,是我。我受顾司令的吩咐,来给你送早餐。”白晴的声音温柔地从门外传来。
a区的生活品质这么高吗?竟然还有送早餐服务?
容惜心里嘀咕着,虽然心有顾忌,却不敢表露分毫。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扯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笑容,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笑吟吟的白晴,却又不止是白晴。
她的身后是三个面无表情的士兵。
其中一个士兵拉着小推车,推车上堆满了她之前整理好要带来基地的物资,里面有她的东西,也有两个狗男人的。
这是要把之前检察时吞的物资还给她?天底下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容惜很疑惑。紧接着,避无可避的,她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另外两个士兵身上——
准确来说,是看向了那个被两个士兵拖着才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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