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那一番不成体统、却又无比坦诚的骚气告解,您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这笑声在安静的卧室内回荡,震得苏蕴锦的耳膜阵阵发麻,也让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悄悄地落回了原处。
您伸出手,用那根还缠绕着牵引绳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早已被情欲和羞耻染得通红的小脸。
“婉儿从哪儿学来的这些骚话?”您的笑里浸着戏谑,“小小年纪不学好,嗯?”
“没……没有不学好……”她被您看得浑身发软,却还是鼓起勇气,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痴痴地望着您,声音轻柔而又认真,“婉儿……婉儿所有的好……都是为了在外面不给哥哥丢脸……而婉儿所有的……骚……都是……都是只学给哥哥一个人看的……”
“哦?”您挑了挑眉,“这么说,还是哥哥的错了?是哥哥把你教坏了?”
“不是的!不是哥哥的错!”她连忙摇头,生怕您误会,急切地解释道,“是……是婉儿自己的错……是婉儿天生……就是个贱骨头……骨子里就骚……一看到哥哥,就……就想张开腿……让哥哥用大鸡巴狠狠地肏……是婉儿……带坏了哥哥……”
您被她这副主动往自己身上揽罪、却又句句不离求欢的骚媚模样,彻底逗乐了。
您知道,自己今晚怕是再也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了。
毕竟,她也快毕业了。之前顾念着她年纪还小,身体尚未完全长开,您才一直克制着。可如今,这只被您亲自养大的乖巧小兔子,已经彻底熟透了,甚至学会了主动用最诱人的方式,将自己洗剥干净,送到您的嘴边。
您本就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对着这样一份为您量身打造,充满了爱意的顶级盛宴,若还是能做柳下惠,那便不是克制,而是有病了。
今晚,您决定要将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吃干抹净。
不过,饭前的小菜总是要有的。
您松开她的下巴,身体向后靠去,姿态慵懒地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想吃哥哥的鸡巴?”
“想!”她毫不犹豫,用力地点头。
“鸡巴,是奖励。”您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只有表现好的小母狗才有得吃。在那之前……”
您的目光,缓缓地、带着极具侵略性的审视,落在了她那对被黑色皮带束缚着、显得愈发饱满挺翘的乳房之上。
“……主人得先看看,婉儿这对不听话的奶子,有没有资格得到奖励。”
“去,”您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吩咐道,“自己去那边柜子里,给主人挑一根合适的鞭子来。”
“是……是,主人。”
苏蕴锦眼底一亮,随即蒙上一层羞赧的水光,兴奋与恐惧在其中流转。她顺从地转身,以母狗爬行的姿态,扭动着那被黑曜石珠子抵住的挺翘臀部,爬向了卧室一角的那个红木柜子。
她打开柜门,里面挂着一排长短、粗细、材质各不相同的鞭子。她犹豫了片刻,最终挑选了一根由处理过的柔软黑色小牛皮所编成的、手柄处镶嵌着银饰的短鞭。这根鞭子,抽在身上不会造成皮外伤,却能带来火辣辣又深入骨髓的疼。
她用嘴叼着那冰凉的银质手柄,爬回到您的脚边,将那根鞭子高高地举过头顶。
您接过鞭子,在手中随意地掂了掂,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您没有急着开始,而是慢条斯理地将自己那昂贵的西装外套脱下,随意地扔在一旁,然后挽起了白色衬衫的袖子,露出了那截线条流畅、充满了力量感的精壮小臂。
苏蕴锦看着您这副模样,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又漏跳了一拍。平日里,您这双手臂,是在千万亿的合同上签字的,是在国际会议上挥斥方遒的。而今晚,它将要握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最娇嫩的身体之上。
这个认知,让她兴奋得浑身战栗。
“奶子挺起来,”您用那根鞭子的末梢,点了点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让主人好好看看。”
“是,主人。”
她听话地挺直了腰背,努力地将自己那对被束缚的乳房向上挺起。
您用鞭梢在那对雪白的饱满乳肉上,来回地挑逗滑动着。冰凉的皮革拂过她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最终,那鞭梢停在了她左边那颗小巧的银色铃铛之上,轻轻地拨弄了一下。
“叮铃……”
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卧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婉儿不是说,你这骚奶子会为主人唱歌么?”您的声音里满是戏谑,“那就……先唱一首给主人听听吧。”
话音未落,您的手腕猛地一抖!
“啪!”
一声清脆又响亮的鞭声响起!那根黑色的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地、精准地,抽在了她那雪白挺翘的右乳之上!
“啊!”
苏蕴锦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被抽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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