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奴回到栖霞苑时,整个人还是飘的。
她脸上的笑容,是那种纯粹的、傻乎乎的快乐。伶儿牵着她的手,感觉自家主子就像一个被线牵着的风筝,魂儿还在天上飞呢,就一个人形儿跟着自己回来了。
“主子,我的好主子,您看路啊!”伶儿第n次把差点撞上柱子的王奴拉回来,又急又想笑,“奴婢知道您高兴,可这事儿还没完呢!今晚才是重头戏,您可不能现在就把精神头用光了!”
伶儿在花园里可是亲眼见证了全过程的,她比谁都清楚,自家主子这天大的恩典是怎么来的——靠的是异于常人的脑回路和一句“爷的影子闻起来是香的”的惊天之语。所以此刻,她的心情是三分喜悦,七分担忧,生怕主子晚上见了爷,又说出什么能把天捅破的傻话来。
“伶儿,”王奴停下脚步,很认真地看着她,苦恼地皱起了小脸,“你说,爷的影子晚上会睡觉吗?如果它睡着了,我悄悄把它抱走,爷会不会发现呀?”
伶儿扶住额头,感觉一阵眩晕。
就在这时,一道嫣红色的身影“嗖”地一下从正房里冲了出来,伴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的傻妹妹!你可算回来啦!”
来人正是嫣奴,她一把抱住王奴,亲昵地在她脸上蹭了蹭,满眼都是笑意:“行啊你!不声不响的,就办了件大事!借影子?亏你想得出来!爷刚才派人传话过来,说让你今晚过去的时候,脸上的笑就没停过!你可真是咱们栖霞苑的大福星!”
王奴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傻笑着任由她把自己拖进了房间。
嫣奴将王奴按在梳妆台前,自己则像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叉着腰对伶儿和暖云发号施令:“伶儿,去!把爷上次赏我的那盒南海珍珠浴盐拿出来,给王妹妹好好泡个澡,务必让她身上每个毛孔都散发出‘我很贵’的香气!暖云,去把我那个紫檀木的首饰匣子最底层那个暗格打开,把里面的‘宝贝’都拿出来!”
很快,王奴就被泡得浑身粉扑扑、香喷喷地从浴桶里捞了出来,整个人晕乎乎的,像一团刚出锅的糯米糍。
她被嫣奴按在镜子前,看着嫣奴献宝似的打开了那个神秘的暗格。
“当当当当!”嫣奴捏着嗓子,学着戏台上的腔调,捏出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条极细的银链子,链子两头各坠着一个樱桃大小、粉色水晶雕成的铃铛。
“嫣姐姐,这是……脚链吗?”王奴好奇地问。
“这可比脚链刺激多了!”嫣奴坏笑着,拿起那两个冰凉的小夹子,在王奴眼前晃了晃,“这叫‘双雀迎春’,是夹在你胸前那两颗最可怜的小红豆上的。待会儿你一走路,或是心跳一快,它们就会叮铃铃地响。爷最喜欢听这个声音了,他说,这比什么催情的曲子都管用。”
说着,也不管王奴羞得快要冒烟,便亲手为她戴上了。冰凉的触感让王奴浑身一激灵,胸前立刻传来一阵细碎又羞人的轻响。
“接下来是这个!”嫣奴又拿出了那条王奴见过的、中间串着珍珠的黑色细带底裤。
王奴好奇地把它拿起来:“是……是戴在手上的吗?”
“傻妹妹!”嫣奴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她凑到王奴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解释,“这不是戴手上的,这是给你那最私密的小嘴儿‘吃’的。这条链子,要正好卡在你那道缝儿里,走路的时候,这些珍珠就会一颠一颠地磨着你。等会儿爷一碰你,你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啦!”
王奴的脸“轰”的一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她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要了吧,嫣姐姐……”
王奴夹紧双腿,小声抗议。
“要!必须的!”嫣奴不容置喙地将她按倒在床上,亲自为她穿上,一边穿还一边进行“战前指导”:“傻妹妹你记住,男人啊,尤其是爷那样的男人,最喜欢这种又纯又骚的反差。你这张脸,看着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可这身子底下,却藏着最浪的玩意儿。待会儿这串珠子把你磨得水都流出来了,你再顶着这张无辜的脸去见爷……啧啧,爷不把你疼死才怪!”
当那串温润又异样的珍珠链子,真的嵌入那私密之处时,王奴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股酥麻难言的奇异感觉瞬间窜遍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嫣奴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最后,她为王奴披上了一件薄如无物的黑色纱衣,又在她纤细的脚踝上,系上一条极细的金链子,链子上还坠着一颗小小的金铃铛。
大功告成!
镜子里的女孩,脸蛋纯真无邪,眼神清澈懵懂。可在那近乎透明的黑纱下,胸前是若隐若现、会发出声响的粉色水晶,腿间是勾人遐思的珍珠链,脚踝上还有一枚随着走动会叮当作响的金铃。纯与欲,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种诡异又致命的吸引力。
前来接引的嬷嬷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王奴扶着伶儿的手,一步一挪地往外走。每走一步,胸前、脚踝、还有那最最私密的地方,都在发出细微而羞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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