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沉声吩咐:“去相府。”
&esp;&esp;“是。”车夫外面应着,驾着牛车,驶出了代王府所在的这条巷子,随着转街过巷,外面喧闹声逐渐大起来。
&esp;&esp;叫卖声不断,而车内的潭平,再次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esp;&esp;“皇上已登基二十载,不会不知道携皇后到代王府的后果,这会被上下认为代王以及世子很获皇上欢心,但皇上还是来了。”
&esp;&esp;“莫非皇上真的中意代王?我们想错了?”潭平神色凝重,越想,就越是想不通。
&esp;&esp;“难道真是传闻中一样,皇上当年只是被人蒙蔽,已知太子冤屈,这是后悔了?所以想弥补代王?”
&esp;&esp;想到当年被迫自杀的太子,潭平也百感交集,但就算为了太子,这里面也有许多说不通之处。
&esp;&esp;“大政有进无退,如箭矢一射不可收。”
&esp;&esp;“就算是为了太子,最多就是封个亲王,断不会封太孙,要说磋磨更不可能,当太子太孙是房子,可以随便拆呢?”
&esp;&esp;潭平心里迷惑是越来越大,只能叹:“猜不透啊。”
&esp;&esp;“老爷,到了。”外面这时传来声音,再次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从牛车上慢慢下来,一抬头,就看到了相府的大门。
&esp;&esp;不算太奢华的建筑,整体看起来清幽得很,唯有门上的匾上,有着皇上钦赐的两个大字:赵府。
&esp;&esp;这里是赵旭赵相的住所,事实上也是自己恩师。
&esp;&esp;“前去叫门。”见大门紧闭着,潭平让仆人上去叫门。
&esp;&esp;“潭大人,我家老爷请您进去。”不一会,进去通禀的相府仆人就回来,恭敬的请他入内。
&esp;&esp;没带仆人,潭平自己一个人入内。
&esp;&esp;从大门口径直来到正院,才走进去,就看见赵旭难得在院子内的石桌旁坐着,正慢慢喝着茶。
&esp;&esp;正对着的地方,则是几盆菊花,开得茂盛。
&esp;&esp;这是在赏菊啊,还真是有雅兴。
&esp;&esp;“师相!”潭平喊了一声。
&esp;&esp;“坐,你可是刚从代王府出来?”赵旭示意坐下,笑呵呵问。
&esp;&esp;潭平叹道:“正是,学生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师相。”
&esp;&esp;“何事?”
&esp;&esp;“师相,今日学生的确是去了代王府道贺,结果不久,皇上跟皇后娘娘就一起来了,不仅给了代王妃与小世子赏赐,还当着众人的面抱了小世子,更询问了代王的差事。走时还赏了代王双俸。”
&esp;&esp;“更重要的是,还当着齐王和蜀王的面,有所申饬。”
&esp;&esp;说完,潭平就犹豫了一下,问道:“师相,您说,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esp;&esp;“竟有这等事?你一一把情况说来!”
&esp;&esp;赵旭原本以为,潭平带来的消息,无非就是齐蜀二王在代王府闹一闹,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齐蜀二王若去了,说不定就会有什么摩擦。
&esp;&esp;他万万没想到,皇上竟能亲临代王府!
&esp;&esp;若只是皇后来,这虽不合规矩,反而不会让他吃惊。
&esp;&esp;正如之前有些人所想的,皇后仅有儿子的后代便是代王,而代王有了子嗣,这便是皇后唯一的血脉,皇后会在意,这很正常。
&esp;&esp;皇上又是为何突然改变态度?
&esp;&esp;明明以他对皇帝的了解,之前对齐蜀二王,那既有磨砺,又有看重,哪怕有着防备,但也的确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栽培之心。
&esp;&esp;反倒是代王,看似栽培,其实防备最重。
&esp;&esp;难道自己竟也看错了?
&esp;&esp;赵旭站起来徘徊,眉蹙的深深,潭平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旭乃是重臣,名臣,最具大臣气度,很少看见这样绕室仿徨,可见也难以猜透迷雾。
&esp;&esp;片刻后,赵旭问表情复杂的潭平:“你的想法呢?”
&esp;&esp;潭平苦笑的说着:“师相面前,学生岂有虚言,我的想法是,谁都可以当太子,就是代王不行,哪怕是8岁的十一皇子都比代王机会大。”
&esp;&esp;“可现在,这次满月宴,就打了学生一巴掌,让学生顿时头晕目眩,几乎找不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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