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手,第二声“该杀”刚出了嗓子眼就被咽了回去。
&esp;&esp;景先生神色一怔,慢慢放下手臂,嘴边一直挂着的笑容也有些僵,不解道:“难道你们不认为奸细该杀吗?”
&esp;&esp;无人回应……
&esp;&esp;“但她不是啊!”一道稚嫩的童声忽然响起,还没有说完就被母亲按住了嘴。
&esp;&esp;“哪个孩子说的呀?”景先生又笑起来,看了一圈,把视线锁定在一角,对着前面的韩铭使了个眼神。
&esp;&esp;韩铭顺着声音眼神在人群中一扫,把目光定在站在前排的一个小女孩身上。
&esp;&esp;那个小女孩看着才七八岁左右,穿着一身带补丁的不合身的衣服,脚下的鞋还破了一个洞,露着大脚趾。她身旁的母亲也是差不多的装束着装,全身害怕得直发抖把女孩面朝里死死地按在怀里。
&esp;&esp;韩铭的眼神微颤,转头看了台上的景先生一眼,得到命令后还是用枪杆拨开人群走了过去,把女孩和拽着她的女人拎了出来。
&esp;&esp;女人的脸黑乎乎的,留下的眼泪把面上的灰尘冲开两道,看着十分的滑稽。她按着女孩跪在地面上,‘邦邦’的磕着头,嘴里不停地哭喊着说:“孩子只是不懂事,没有别的意思,希望会长大人大人有大谅,放过孩子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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