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那他何不对你漠不关心，倘若他真不在意你，又为会何说下这样一番话？”曹殊轻声叹道，“娘子，事有多面，并不是你所看待的那样。”
&esp;&esp;季蕴有些怔怔地看着曹殊。
&esp;&esp;“或许他不该贬低你，我认为贬低不可取，只因贬低往往会使人失去信心，从而变得自卑，蕴娘，你对你师父有心结实属正常。”他轻声道。
&esp;&esp;她却倏然想起她与秦观止的点点滴滴。
&esp;&esp;想起与他初次见面，他眼眸温和地注视着她；想起她初来乍到，惶恐不安时，他的低声关心；想起他生气责骂她时，他的无奈叹息……
&esp;&esp;不知不觉间，季蕴的眼眶蓄满了泪水，不禁滚了下来。
&esp;&esp;她哽咽道：“曹哥哥，那我该怎么办？”
&esp;&esp;“娘子，如今后悔也无用。”曹殊蹙眉，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动作温柔地将她的泪水拭去，轻声安慰道，“来日有机会的话，你可前往江宁去看望你师父。”
&esp;&esp;季蕴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她道：“你说得对。”
&esp;&esp;曹殊注视着她，抿起一丝浅笑。
&esp;&esp;只是，此时此刻的他还不知晓，季蕴口中的师父，对她有着超越师徒身份的情意，且日后会成为阻碍他最大的绊脚石，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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