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或许陛下从未经历过那种心动。臣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眼睛就停在她的身上移不开了,臣是对她一见钟情,臣当时还记得自己是安国公的世子,是陛下的臣子,所以不敢过分与之亲近,可是跟她见过几面与她谈论几次后,臣却发现她与臣之间是为知己,她与臣无话不谈。所以无论她是青楼女子也好,贱籍出身也罢,臣此生唯愿她一人为妻。
谢云程听到裴砚这话后又继续问:难道你就不怕她是有目的接近你的吗?
裴砚听到他这样问后斩钉截铁道:姣姣直到臣打伤那个放荡子之前都不知臣的真实身份,她那样单纯的人哪里能图臣什么。臣自知有罪,无论陛下怎样责罚臣也好,请陛下切勿怪罪姣姣。
谢云程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劝说裴砚,裴砚都不会听了。听说安国公头次知道裴砚与青楼女子有染时气得都昏过去了,安国公后来为了让裴砚与那名女子断了来往还特意使出了家法。可是无论裴砚挨了多少鞭子,他对那名女子的心始终不改。
在裴砚犯事之前安国公还气得说当没生过他这个儿子。裴砚可是安国公的老来子,安国公夫妇在裴砚行军打仗的这些年还隔三差五差人送东西跟家书来,裴砚能气的自己老爹说出这种话来,看来他是真的魔怔了。
谢云程此刻有些琢磨不定地摩挲着自己拇指上戴着的墨玉扳指琢磨不定。
许久后他看着跪在下面的裴砚重重地叹了口气,孤看你真的是被灌了迷魂汤了,安国公现在还被气得卧床不起。你做出此等丑事,孤也不能让你留在朝中了,孤暂时革去你的军职,这段日子你就好好在府中闭门思过吧。
裴砚听到这些话后像是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随后他又一副急切的样子,那姣姣她
谢云程最看不得裴砚这副样子,裴砚以前再怎么说也是风度翩翩的君子,可是现在的他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毫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弃自己的父母不顾裴砚真的太让他失望了。
裴砚此刻眼下乌青浓重,言行如同疯魔,哪里还有以前那副开朗的样子?
谢云程无奈地叹了口气:孤不会牵连无辜之人。
裴砚听到之后脸上立刻露出喜色,他连忙叩头谢恩:多谢陛下!
宣凤岐看着他这不争气的样子心里就来气,裴砚说完他连头都没回就匆匆离开了。
眼见天色渐晚,外面开始呼呼刮起了北风。谢云程阴沉着脸走出了宫。他这几日原本就因为一件事而烦心,没想到裴砚有送了他这样一份大礼,他此刻心里的烦躁达到了顶峰。
随行的宫人也悄悄注意到了谢云程那阴沉到想要杀人的脸色,此刻他们战战兢兢跟在谢云程的身后,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丢掉了自己的脑袋。
而就在此刻,前面的人用凛冽的嗓音问,襄王现在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便有人上前小心翼翼道:禀陛下,王爷此刻正在宫中藏书阁中翻阅古籍。
谢云程听到后立刻吩咐:我们去那里。
是!
宣凤岐虽然听到了外面的闲言碎语,但万事自有谢云程作主,他已经不再干预朝政之事了。今日他又翻阅了以前的大周的史书和起居注。
谢瑆,生母是太宗皇帝的一位婕妤,这婕妤还是她生下皇子才册封的。之后的年月中直至太宗皇帝驾崩再无晋升,谢瑆的生母位分不高,谢瑆自然也不是太宗皇帝最喜欢的儿子。谢瑆留在宫中的信息少之又少,他的母亲也在太宗皇帝驾崩的那年伤心过度随着太宗皇帝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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