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我一边点头一边将他送到门口,说不尽的感激。
折回房内时,我发现季凝遇已经穿好了裤子,被子也盖上了。刚想开口让他再多睡一会儿,他却动了动,慢慢挪过来,把头枕在我腿上。
“你陪着我。”他低声喃喃,嗓音还有点沙哑但比先前听起来好多了。
我轻轻抚着他发烫的额头,正想说话,忽然听见一句小声的嘟哝。
“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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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败给中式时间了,还我假期tt
性感
傍晚五点,初冬的特罗姆瑟像浸泡在蓝调鸡尾酒里的一颗淡绿翡翠,天空中飘散着的零星雪粉是涌动的气泡,细细密密,还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透过车窗,我就能一眼望到不远处的北极大教堂,银白色三角结构高耸在夜色中,在橙黄色街灯的映照下,宛如冰原上升起的一束圣光,为这座极光之城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想到面纱,我情不自禁地就将眼神落到了岑仰的脸上,混血的五官像是上帝精雕细刻的杰作。他明明才是那个漂亮得过分的人,却总爱反过来说我好看。
白玉般的肌肤在车内暖气的包裹下浮上一层浅浅的粉红,像雾霭,柔和了那抹骨子里的冷峻与克制,实在是惹人怜爱。
停车场的标识在眼底一晃而过,我知道是时候下车了,还没开口,某人已经动作利落地凑过来,开始为我做防寒准备。
“帽子要戴好,不然风吹得会头疼。”岑仰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来回晃荡,像羽毛,拂得耳廓发痒。
他的视线在我的脑袋上打转,动作细致地替我整理帽沿,确保连耳朵也不被冻着。接着,他又拿起那双羊毛手套,把我没什么力气的手送进去。最后是围巾,他围得很慢,柔软的羊绒绕了我两圈,尾端才被塞进领口。
我就那样看着他忙前忙后,任由其摆布。不知是不是发烧让我情绪有些软,我更加享受他这般体贴的服务。
“好了吗?”我眨了眨眼,带点鼻音。
“嗯,差不多。”他笑了,眼睛亮亮的,看起来心满意足的样子。
“你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随口抱怨,他却忽然抱住我,把我整个人紧紧裹在怀里,低声笑着说,“毛绒绒的好啊,毛绒绒的像个娃娃,好可爱。”
“腻歪死了”我别扭地回他一声,却没挣开。他的怀抱带着体温,烘得人直发烫,“好啦,抱得都有点儿热了”
“等会下去就是大风。”他捧着我的脸,凑过来在我的鼻尖上亲了一口,“不舒服记得和我说。”
“你的东西给我。”我伸手去拿他的包,“我也要给你戴。”
轮到我手忙脚乱地替他围围巾、戴帽子,他反而安静下来,任由我摸他的头,碰他的脸。就像一只狡猾的大猫,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弯着眼看我,笑得一脸宠溺。
等我靠近,他倏地低头嗅了嗅,说:“乖乖,你的呼吸有股中草药的味道,闻着好安心。”
“又说浑话。”我捏了捏他的鼻尖,心脏像涂了层枫糖浆,渗透着无尽蜜意。
他望着我,语气温柔得要命,又轻声道:“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人?”
“笨!”我敲他脑袋,却又忍不住骄傲,“我确实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可我只想对你好。
我怕传染感冒,单独和岑仰同乘。这会儿李芒刚停好车,岑仰扶着我下车时,另一台商务车也按时抵达。
“老大!”陆舟裹得像个粽子,兴冲冲地跑过来汇合。我等后面两人跟上来后,才开始叮嘱:“身体有异样就回车里休息,确实太冷了。”目光扫过苏桃,又补了一句,“尤其是你,别逞强。”
“放心!我没问题的!”
“我们还需要步行一小段上坡路才能抵达教堂正门。”达昂先生和他的助理领着我们出发,“气象顾问已经在现场勘测了。”
山风呼啸着,教堂周围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呼吸在冷空气中化作白雾。
“还适应吗?”岑仰牵着我的手,显然担心我在雪地上滑倒。
我瞥了他一眼,他的注意力明明全在前方的教堂上,眼睛在普鲁士蓝的夜色中倒映着神圣的光辉。
“我没那么娇气。”我松开了他的手,迅速调整好状态,“认真工作了。”接着微笑着走向前来汇报的气象顾问。
“这会儿还看不到极光,还没到峰值,太阳风速今天偏弱,kp值也只有26。”
我闻言抬头望了眼天空,淡声问,“那明晚呢?”
开尔文看了眼手上的仪器数据,又点开平板向我们呈现图表数据,笑了笑,朗声说,“明晚当然没问题!连着几天是都是最强的,目前预测kp值会在48到51之间,出现极光的时间大约是18:40到20:30,其中19点前后是主峰。”
“那明天云层会压低吗?”一旁沉默的秦欲闻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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