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欢的耳根到脖颈都红透了,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捂着他嘴巴的手微微发着抖,喘息着缓缓开口,“我想找到阿婆在哪……”
她的阿婆,在几年前的一个夜里失踪了。
有路过的旅人在山崖下捡到了阿婆的一只鞋子。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阿婆了。
“……唔!”
腿间的尾巴猝不及防挤了进去。
她被刺激的昂起了脖颈,软倒的同时圈紧了少年的脖颈,趴在他肩膀上失神的发着抖。
“腰低一点,跪好了。”
仲清微微偏头,轻睥着她的神色,勾着唇,双手掰开了那两瓣浑圆的玉丘,好让自己的尾巴进去的更容易些。
“……嗯唔!”
“成交。”他淡淡说道。
窗外忽然劈下一道雷闪,将窗外的树影与少女摇晃的影子一起印在墙上,犹如无数条蛇影与玲珑有致的少女身躯纠缠在一起。
听着外面阵阵沉闷的雷声,他轻瞥了一眼,冷冷勾唇。
他向来没有什么俗欲,对人类的女子更是不感兴趣,可她说的不错。
不久前,他被那蛇精偷袭重伤难愈,对方一路追踪至此,他借着此女的一口精气强撑病体与其生死决斗,虽然解决掉了对方,可他也伤至根基。
他修行百年,如今雷劫将至,不日即将飞升,若不借着她的身子尽快疗伤,只怕是抗不过雷劫。
而且,与旁人不同,此女是那个人的后代,自小就一直供奉着他,身上信力很强,和她行双修不仅能助他恢复伤势,更能助他精进修为,对他而言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
可她似乎也看穿了他的身份,这段时日一直躲着避着他,即便同处一室也要站的离他远远。
他觉得有趣,也乐意纵着她,多给她一些宽容。
可到了今日,她若再不自觉的乖乖主动上门,他也该找过去了。
不料她竟也有求于他,这倒是件好事。银货两讫,他也就不欠她的了。
黏湿的狐尾进进出出,如一条湿漉漉的肉鞭,将少女雪白的腿根处挞责的一片猩红湿黏。
两瓣浑圆的玉丘也被骨节分明的两只手揉弄的通红发肿。
听着怀里低低的呜咽,他微微垂眼,抽出湿淋淋的尾巴,伸进了叁指,“……唔!”
插弄了一会儿,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拔出手指,扶着自己的物件抵上了洞口,往里面挤一下。
见他还没完,少女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红着眼睛小声哭求他,“……今,今日就到这里吧!我,我受不住了……唔……”
仲清低头封住她的唇,用力掰开玉丘,勉强挤了一个头进去。
他闷哼一声,微微移开唇,咬牙瞪了她一眼,“放松些,我进不去。”
“……不,不要了呜呜……”
“胡说什么,我都还没进去。”
“……”
柳欢自幼和阿婆生活在山上,从来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
别说是男人,就连活人都没见到过几个。
可这一夜,她算是尝透了。
她初尝情欲,少年却根本没有要放过她的打算。
压着她,从床上到桌案,再到窗边。
一开始是跪着,后来是躺着,趴着,又被他扶着坐在他身上。
一次又一次,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
后来被折腾的实在受不了,她哭了起来,一边朝外爬一边哭着喊“阿婆”,羞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泛着一层红潮。
可下一秒,口中就被插入了手指,背上压下来一个白皙清瘦的胸膛,她的哭声被顶到破碎。
柳欢连话本都没有看过,更不知,男女之间竟能有这么多花样儿。
她后悔了!
若还有其他的选择,那日,她决计不会将这狐仙背回家!
可显然,她别无选择,对方也不会给她后悔的余地。
他在第叁日告知了她阿婆的下落。
至于为什么是第叁日……因为前两日她根本没有过清醒的时间。
他还带回来一个漆黑的罐子。
柳欢从床上起身,揉了揉眼睛,问这是什么。
他懒散的倚在她身后,手指探进她的衣裳里,漫不经心的揉捏着少女的乳肉,闻言玩味的看了那罐子一眼,淡淡答:“老太婆的骨灰。”
柳欢表情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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