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旧情的初衷是为何。
“她有什么看不上你的?你在京城当中争不过温祈砚,拿不了第一,好歹也是第二啊,她凭什么看不上你?”
“她娄卿如在京城贵女里面能排上第二吗?”
看着林夫人如今的架势,倒是要去纪家吵个高低。
缓了一会,回神之后,她觉得不对劲,“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现如今不是说你跟她相不相配的事情,而是你们不能在一起!”
林斯年看向林夫人,“母亲是觉得她有了个别人的孩子,容忍不了那孩子叫您祖母?”
林夫人反问,“你都清楚还问我?”
“你难道就这么喜欢娄卿如,喜欢到要帮她养她与旁人的孩子吗?”
林斯年轻飘飘甩下一句,“若儿子说,那个孩子是我跟她的呢?”
“你说什么?!”
林夫人闻言,简直犹如晴天霹雳,被这惊雷劈得失态愣站在原地。
原以为她听错了,可林斯年又重复了一遍,“儿子说,娄卿如带回京城的那个孩子是我的。”
天塌了,林夫人也被气晕了过去。
看着眼前晕倒的母亲,林斯年跟前几日一样,气定神闲叫人去找郎中来。
林家恢复宁静没有多久,又再次乱成一团。
消息传到温家的时候,温夫人疑惑不解,“这林家的人,怎么接二连三病倒了?”
她正打算偷偷去纪家呢,没想到,这都不用防备林家的人了?
温父看着御史台的卷宗,“恐怕是林斯年的手笔。”
“两人都病倒了,这下手会不会太重了?”
温夫人说林斯年往日里看起来文质彬彬,温润有礼,怎么下手这么狠?
闻言,温父却忍不住嗤嘲,“夫人此言差矣,祈砚你看着他不也是清冷克制吗?”
话虽然难听,温母不得不承认,的确如此。
两人还真是……真不愧为挚友。
“到底是别家的事情,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这两日命人给纪绾沅做了几件斗篷袄裙,过纪家去时,让人送到幽州去,听说幽州很冷,也不知她的身孕如——”
温夫人说着话时,目光不经意间投向外面,惊诧道,“青菱,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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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青菱连忙掩下神色之间的不自然, 接连眨眼,“母亲,您该到吃燕窝粥的时候了。”
适才在内室寻不见温夫人, 绕到南书房, 得知她在跟温父说话,隔着门扉依稀听到有关于林家和纪家的字眼, 下意识顿住脚默不作声,谁知道……竟然得知这么大的事情。
纪绾沅不在京城, 反去了幽州?
什么时候去的?不会是很早之前,跟着哥哥就去了?
难怪林家那边一点进展也没有, 林念曦几次碰壁,敢情纪绾沅早就不在京城了。
怪不得母亲一直没有过纪家去,原来家中的人都知道。
不管纪绾沅是不是跟着大哥二哥一起去的幽州,他二人同行, 且都在幽州, 纪绾沅同兄长没有和离,她在幽州的事情,两位兄长一定知道。
远在京城的父亲母亲清楚, 唯独她一个人蒙在鼓里, 这种被人排外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温青菱愣了一会神在想这件事情, 就连温母跟她说了好几句话,她都没听到,直到温母一直在摇晃她的手腕, 她方才回神。
“母、母亲,您说什么?”
“我说你脸色怎么那么不好?是怎么了,唤你几声了还在走神。”温夫人问她是不是最近管着家里的事情累到了, 若是累到了,那就歇歇吧。
温青菱连忙摇头,“没有,就是……”
正在脑子里想着怎么回答,错眼撞入她父亲若有所思的眼神,温青菱连忙补充转移话茬道,“就是想到家里的事情,前些时日他给我来信了……”
温青菱口中的他,是她的夫郎。
提到女婿,温夫人叹了一口气,“信中说什么?”
她拉着温青菱坐下。
“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问起女儿的近况,又说临峡的梅花要开了。”是她最喜欢的花,往年,两人都会一起酿梅花酒。
温夫人还没有想好说些什么安抚她,温父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青菱,你回京城也有些时日了,既然你的夫郎已经来信,你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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