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一口一个宝贝儿的叫,下了床就不认人了,还叫公事公办地叫他阮总
阮寄水心中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想也不想,手一指门外,语气硬邦邦道:
“滚。”
连江雪简直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惹了这大少爷不高兴,听到这句话,抬脚就走,急的阮寄情转过头对阮寄水大吼了一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的客人呢”,言罢,就急匆匆地追出去了,留下阮寄水一个人站在原地,闭了闭眼,好半晌没有开口说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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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寄情匆匆忙忙追出门外,发现连江雪人都已经走了。
举目四望,哪里还有连江雪的身影?
连江雪一直没有通过他的好友信息,阮寄情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他一面,结果没说到几句话,连江雪就走了,这把阮寄情气的够呛,连带着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和阮寄水说几句话。
饭桌上气氛压抑,连阮泽成也察觉到了些许不寻常,频频扭头看向阮寄情和阮寄水,正欲说些什么,阮寄水就先他一步站起来,用帕子擦了擦嘴,说了一句“我吃饱了”,就直接离席了。
阮泽成看着他上楼的背影,等他离开之后,才转过头,看向闷闷不乐的阮寄情,道:
“你和你哥哥又怎么了?”
“哥哥把我的客人气跑了!”阮寄情气鼓鼓的,不顾形象,用力往嘴里塞了一口饭以示泄愤:
“我好不容易再见到他一次的!”
“客人谁啊?”阮泽成看了他一眼。
“连拂雪。”阮寄情含着事物,含含糊糊道:
“爸爸,我好喜欢他。”
阮泽成闻言,心里一惊,连碗里的鲈鱼都不香了,赶紧抬起头,看了阮寄情一眼,见这孩子心明眼亮的,不像是陷入爱河的模样,又听对方说了一声:
“爸爸,我想和他做朋友。”
原来只是想做朋友啊。
阮泽成听了这话,这才放下心来。
在他心里,阮寄情还是个孩子,他还没这么快想让阮寄情成家。
倒是寄水,年岁渐长,也到了成家的时候。
思及此,阮泽成陷入了沉思。
晚上回到房间的时候,阮泽成又拿出连拂雪的名片,仔细看了一会儿,随即发给私家侦探,让他帮忙查一下连拂雪的底细。
他见过连拂雪,感觉对方性格沉稳,和寄水倒是很相配。
家庭条件倒不是什么很大的关系,如果连拂雪愿意的话,可以入赘阮家。
就这样把算盘打响,阮泽成自顾自决定了阮寄水的婚事,根本也没有询问过阮寄水本人的意见。
过了几天,阮寄水收到了容港市政府举办的青年企业家座谈会,邀请他和其他三十五岁以下的企业家进行会谈。
要想做好生意,和政府搞好关系是必要的,阮寄水看了一下邀请请柬,很快就和秘书定下了时间,专门空出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并且让秘书针对主题,先写好发言报告给他看。
而在另一边,连拂雪也收到了邀请请柬。
“座谈会?”连拂雪看着请柬,有些疑惑:
“需要我做什么?”
“就是听听领导报告,发发言,交流交流。”
秘书道:
“一般这种座谈会结束了也会有用餐环节,是不同公司的负责人交流的好时候,很多合作也可以在这个时候谈。”
说白了,就是由政府牵线搭桥的人脉资源会。
连拂雪可以不去,但一是枉费了政府的好心,二也是失去了获取合作的机会。
看着连拂雪眉头紧皱、陷入沉思的样子,秘书试探性道:
“连总,那咱们还去吗?”
“去,干嘛不去。”连拂雪把请柬放下,道:
“发言的材料你先拟一份给我吧,我有空再改改。”
秘书点了点头,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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