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饭盒里的饭菜,一针见血地指出,“这是?舅妈做的吧。”
听见“舅妈”两个字,黔司年差点咬到舌头,心道:现在的小姑娘眼神都这么毒吗?
别人不知情, 薛灿可?是?知道俩人是?什么情况的,小姑娘得意地说道:“小舅你放心, 我谁都没说,连我妈都不知道呢。不过,小舅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确定?要在同一棵树上?吊死??”
黔司年又被噎住了,干巴巴地说:“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就?是?临时照顾一下?, 其他的什么也没发生。”
“哦——”薛灿拖长了音调,“那你继续照顾吧,我觉得,你早晚得死?在舅妈的糖衣炮弹之下?,早点就?义晚点就?义其实没什么区别。”
黔司年有点儿心虚,快速将薛灿打发了,同时又在心里发誓:等江凌拆了线,一定?要把人赶出去!
拆线那天很快就?到了,是?个周四,黔司年安排完手头的工作,开车带江凌去了医院。
像这种小事,一般很快就?搞定?了,黔司年在外面等着,刚等了一会儿,就?看?见护士阴着脸出来,“江凌家属,进来一下?。”
黔司年急忙起身,“在这儿!怎么了?是?伤口恢复的不好吗?”
护士“哼哼”笑了两声,“伤口恢复的非常好,但病人说自己怕疼,要家属陪同。”
黔司年:“……”
急诊室里,江凌扭头看?着黔司年,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
黔司年很想一巴掌呼上?去,碍于这是?公共场合,只得努力平复情绪,走上?去按住江凌另一侧的肩膀,转头对护士道:“您拆线吧,不用管他。”
护士大概没见过如此冷血的家属,顿时有点于心不忍,“这个……也有极少部分?的病人是?害怕拆线的,您可?以尝试一下?语言安慰,或者……象征性抱一下?,也能安抚病人情绪。”
“他情绪挺好的。”黔司年说:“麻烦您,拆线吧。”
从急诊出来,江凌一改颓势原地复活,精神好得像是?打了鸡血,还主?动当起了司机,“司哥,你不着急回公司吧,那我带你去个地方。”
“着急。”黔司年冷冷地说:“江总怕疼,又刚刚拆了线,还是?回家休息吧。”
“哎呀。”江凌轻叹一声,“我就?是?想让你进来陪陪我,护士都说了,可?以抱一下?,结果你一把就?把我摁住了,一点也不心疼。”
黔司年闭眼靠在椅背上?,“别废话?,快开车,下?午我还要回公司呢。”
车子一路疾驰,最后拐进了一个居民区,停在一户底商的大门前。
江凌熄了火,兴致勃勃地说:“到了,咱们下?车吧。”
黔司年望了望,那户底商很是?神秘,招牌上?什么也没写,他皱了皱眉头,“这是?哪啊?”
江凌继续卖关子,“进去你就?知道了,我在网上?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的。”
听到“网上?找的”,黔司年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好在这是?居民区里,或者……只是?一家比较低调的私房菜?
俩人敲门而入,伴随着一声“欢迎光临”,一个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江凌开口:“我在网上?咨询过的,你就?是?隋哥吧?”
男人恍然大悟,“噢噢,打洞是?吧,对对,里面请吧。”
打……洞?!
黔司年诧异地抬起头,江凌冲着他微微一笑,“他们家可?以自己打,司哥,你等会儿给我打啊。”
被唤做隋哥的男人回过头,问:“你俩谁打?”
江凌说:“我。”说罢又指了指黔司年,“但是?我想让他给我打,可?以吗?”
隋哥见怪不怪,点点头,“那我告诉你们这玩意怎么用,我个人建议先在其他地方试一下?,毕竟那里比较敏感?,实在不行就?换我来。”
黔司年有点儿紧张,“我没用过,要不然还是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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